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，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，程奕鸣的父亲……“怎么回事……”她抓了抓头发。

“有人员伤亡吗？最后是怎么了结的？”祁雪纯问。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程皓玟无所谓，“如果她死了，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，还能不能活下去？”

“小心！”祁雪纯不由提醒。她有满肚子的疑问想说，但见程申儿到处有伤，于是马上让李婶叫医生过来。

欧远点头，又摇头：“我不记得了，但我值晚班的时候的确比较多，因为值晚班钱多一点……”严妈有些着急，如果严妍真打下去，这件事没法收场了。

她说的话都是根据事实，理性争论，她这时才发现，袁子欣根本是为杠而杠。程奕鸣在心里问候了一下祁雪纯……升级成准爸爸之后，他的脾气变了。

秦乐趁着保姆将要关上门的刹那猛地将手从门缝里伸进去，再用力一推，保姆便被推开。严妍吐了一口气，疲惫的在沙发上坐下。